移动互联网论坛(移动互联网技术难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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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通过历史比较方法，分析了移动通信技术发展所造成的媒介使用的社会变迁；总结了移动通信与互联网技术的应用与结合所导致的文化传媒产业内容生产模式的变革；预测了 5G开启的移动物联网时代文化传媒产业可能的机会。作者认为，5G有可能给发展了50年的互联网造成新的重大转折，使互联网变成实时的、可感可触的、视频优先的。技术的更新换代对于文化传媒产业的真正挑战，并不仅仅来自于技术的直接应用，而更多体现为社会系统性变革过程中诞生的新事物的冲击，仿佛麦克卢汉笔下的社会机体的集体大手术。
关键词：5G，UCC，PGC，移动通信技术，麦克卢汉
作者：胡泳 周凌宇
2019年6月6日，工信部向中国电信、中国移动、中国联通和中国广电四家企业颁发了5G牌照，标志着中国正式进入5G商业运营时代。[1]5G是第五代移动通信技术的简称。自上世纪70年代贝尔实验室提出了蜂窝网络概念以来，移动通信技术几乎每十年经历一次制式更替，[2]数次技术迭代和应用颠覆性地改变了经济产业结构与人们的社会生活和交往模式。正如麦克卢汉在《理解媒介》中所表明的，新技术对社会变迁的影响从来都不是沿着其初生目的那一方面线性的延伸，而是对整个社会有机体的系统性大手术。就像人们当初发明了照明系统，不仅仅照亮了夜晚，也带来了人类的夜生活，对整个社会和经济生活的方方面面造成了系统性的变革。
麦克卢汉在《理解媒介》中提到，媒介开启的未来生活可能性以及社会变革才是最重要的讯息
这也要求我们在考察5G与文化传媒产业的关系时，不仅要关注5G应用对文化传媒产业具体内容的生产与运营的直接影响，更应关注5G应用对社会经济生活的整体影响，及其进而对文化传媒产业造成的间接影响。通过对1G-4G技术应用和社会发展影响的历史比较分析，我们可以看到，新技术、新媒介应用对行业的挑战并不来自于其垂直应用的直接挑战，而是来自于新技术在社会各领域应用后所创生的新事物。这些新生事物对某些行业的打击有时候甚至是毁灭性的，就像手机对手表行业造成的冲击。
一、1G-5G移动通信技术迭代与内容生产媒介的变迁
1、1G-3G移动通信技术迭代与内容生产媒介
20世纪80年代，第一代移动通信系统（1G）采取模拟传输技术，主要提供无线移动通话业务，但是作为固定通话的补充，[3]所使用的移动设备是大哥大。20世纪90年代，第二代移动通信系统（2G）采取了数字传输技术，数字化语音改善了移动通话质量，并能提供低速的数据业务。在这个阶段，手机已经不再是1G时代的奢侈品，[4]拥有显示屏幕可以查看短信消息，以黑白文字为主。这一时期，人们主要还是通过广播、电视、报纸、杂志等传统媒体获取信息，媒体主要以介质界定，内容生产以PGC（Professional Generated Content）为主。这是短信的黄金时代，一直延续到新世纪之后。2005 年，中国短信收发总量超过 2000 亿条，[5]2006年春节期间全国发送短信数甚至达到了120亿条。[6]
20世纪末，随着互联网、IP技术的发展，人们开始有了无线移动网络的使用需求。[7]其实，运营商在 2G 时代就已经建立起一套完整的互联网服务，将其称为增值服务，其中铃声和游戏下载占主要地位。在资讯提供方面出现了手机报，一个每天推送、有图有链接的新闻服务；以及WAP 页面，将互联网简化为文字、超链接和少数压缩图片的定制网页。但这些服务因为速度慢、功能差而无法让用户享有良好的体验。
进入2000年以后，第三代移动通信系统（3G）得到开发，真正实现了移动通信和互联网技术的结合，在改善话音质量的基础上，提供中高速的数据和多媒体服务，形成了一种全新的通信系统。[8]2009年初，工信部向电信运营商发放3G牌照，标志着3G技术的商用化，移动互联网真正开始改变人们的日常生活。人们有了通过手机实现无线上网的初步体验，网络使用逐渐从电脑转移到手机等更便捷的移动电子设备。随着3G和智能手机的普及，移动互联网快速发展，许多智能手机应用程序大量出现。2009年，微博出现；2011年，微信出现。2012年8月，今日头条上线，定位为基于数据挖掘技术的个性化推荐引擎产品，它为用户推荐有价值的、个性化的信息，提供连接人与信息的新型服务。[9]作为一家互联网公司，它不像传统媒体那样做新闻采编和内容生产，却给传媒行业带来了巨大的冲击。
借助数据挖掘和算法推荐，今日头条实现信息精准分发
在这一时期，基于3G网络的实现速率，人们主要通过无线网络从事以文字和图片媒介为主的信息搜索、社交通讯。2G时代的手机短信被取代，人们逢年过节开始通过QQ、微信等网络方式发送祝福短信。[10]然而，3G有限的频谱效率、较高的实现成本和全球漫游成本仍然限制着人们的媒介使用。[11]如在2011年3月诞生的GIF快手主要是分享和制作GIF的应用程序，在进入4G时代拥有了更快的数据传输速度和承载能力后，2014年11月才正式去掉GIF更名为快手，专注短视频运营。[12]这在一定程度上说明，3G网络有限的速度和承载能力构成了制约移动互联网继续发展和创新的瓶颈。在这一阶段，移动互联网的新媒体内容生产除了文字和图片，仅有少量的GIF、视频等媒介，比如微博、微信。今日头条的数据挖掘和精准推送也主要以文字和图片信息为主。
2、4G-5G时代的内容生产媒介变迁
进入21世纪10年代，第四代移动通信系统（4G）得到发展，实现了全IP化的无线网络宽带化，主要提供数据业务，其数据传输的上行速率可达20Mbit/s，下行速率高达100Mbit/s，基本能够满足各种移动通信业务的需求。[13]2013年12月4日，工信部向运营商发放了4G牌照，标志着中国移动通信正式进入4G时代。我国主导的世界主流第四代通信技术TD-LTE，支持了高速率、低时延、永远在线的显著优势。[14]随着4G应用带来的流量和网速释放，一方面，曾经的社交应用软件如微信、微博等程序，在原本以文字和图片媒介为主的基础上，拓展了更多语音、视频等业务；另一方面，4G时代的来临也使得对网速有更高要求的媒介得以广泛应用，如快手、抖音等视频类应用有了得以产生的环境条件。这些都是在3G环境下很难普及的。2015年，视频和直播移动平台异军突起，成为继博客、微博之后的媒介新宠。2016年5月，今日头条上线视频模块，也是西瓜视频的前身头条视频；同年9月，今日头条宣布将投资10亿人民币用于短视频的创作和生产，[15]标志着其正式进入短视频市场，并在其后独立孵化了火山小视频，投资抖音等短视频应用程序。今日头条逐渐从3G时代以文字为主要媒介的数据挖掘和推荐业务向4G时代以视频为主要媒介的内容生产市场转移。
字节跳动旗下视频APP阵营
到了2017年，短视频行业竞争进入白热化阶段，内容制作者也偏向PGC化专业运作。大量用户涌入短视频社区，曾经以文字和图片为主要媒介的微博等应用程序，逐渐产生用户流失。短视频和移动直播应用平台在2014年之后的迅速崛起，成为4G商用化后在文化传媒产业内容生产与运营方面最直接的变革。
通过对通讯技术数次迭代的简单梳理，我们发现每次技术更替造成的数据传输速度和承载能力的提升，都会直接影响文化传媒产业内容生产媒介的变迁。从2G短信时代以文字为主的媒介，到3G时代以文字和图片为主的媒介，再到4G时代以短视频和直播为主的媒介。1G-4G移动通信技术数次迭代向我们表明，新技术在不断打破无线网络应用的速率和流量上限的同时，带来的是社会交往和媒介使用的巨大变迁。
在这样的趋势下，我们不难看到，进入21世纪20年代，第五代移动通信系统（5G）致力构造的高速率、大连接和低时延网络环境，意味着对流量有更大需求的内容生产媒介得以释放。与4G相比，5G拥有相当程度的跨越：第一，体验速率更快，达到4G的10~100倍；第二，连接数密度更高，达到4G的5~10倍；第三，空口时延更低，仅为4G的1/5。[16]这意味着，如果说1G-4G时代为人类社会带来的改变是人与人的互联，那么5G时代为社会生活将要实现的是万物互联，正如IMT-2020(5G)白皮书提出，5G时代将最终实现信息随心至，万物触手及的愿景。[17]在移动互联网和移动物联网的双重场景下，5G网络环境必将推动人们媒介使用的又一次变革，如近年来备受追捧的而未能得到广泛普及的AR、VR等媒介技术，有了实现的现实条件。
5G将渗透到未来社会的各个领域，以用户为中心构建全方位的信息生态系统。为用户提供光纤般的接入速率，零时延的使用体验，千亿设备的连接能力，超高流量密度、超高连接数密度和超高移动性等多场景的一致服务，业务及用户感知的智能优化，同时将为网络带来超百倍的能效提升和超百倍的比特成本降低
内容及图片来源：IMT-2020（5G）推进组
二、内容生产模式的变化：从PGC到UCC，再到PGC的回归
麦克卢汉在《理解媒介》中指出，新技术、新媒介对社会生活带来的影响是系统性的大手术。我们用新媒介和新技术使自己放大和延伸。这些新媒介、新技术构成了社会机体的集体大手术，它可以完全弃消毒剂于不顾。如果需要手术，手术中整个系统难免受感染的因素是必须得到考虑的。因为用新技术给社会动手术时，受影响最大的部位并不是手术切口。手术的冲击区和切口区是麻木的。被改变的是整个的机体。[18]移动通信技术和互联网技术的应用，实际上是人类在通过技术手段打破时空边界，实现人与人之间更便捷的社会交往。而新技术在这样做的同时，也打破了信息传播的边界，改变着信息传播的方式。媒体作为内容生产和传播的载体，成为技术变革最直接的对象。正如前文所言，移动通信技术迭代影响了内容生产媒介使用的社会变迁，而这变迁背后所体现的，则是技术迭代引发的文化传媒产业内部结构的调整和变革，从传统媒体向互联网催生的新媒体发生重心转移。其中，第一条线索是我们在第一部分回顾的、关于通信技术发展造成媒介使用的社会变迁，另一条线索则是TMT技术应用带来的文化传媒产业内容生产模式的变革，具体体现为从传统媒体控制的PGC（Professional Generated Content）模式，发展到互联网时代的UCC（User-created Content）模式，继而又向移动互联网时代PGC（Professional Generated Content）模式回归。
1、前互联网时代的内容生产模式
实际上，在过去近30年里，移动通信技术和互联网技术的迅猛发展与融合，已经造成了文化传媒产业的数次结构变革和重心转移。从对内容生产模式影响的角度出发，可以以两种技术的应用作为节点划为三个时期，分别是前互联网时代、互联网时代（或称前移动互联网时代）和移动互联网时代。
20世纪末以前，在互联网尚未得到普及的时候，人们的社会交往方式除了面对面交流以外，主要以电话为主。人们接受信息的途径也主要是广播、电视、报纸、杂志等媒体。媒体的介质分明，通常兼具内容生产和渠道传播的双重角色，内容生产模式也以PGC为主。在这种情况下，信息传播的方式主要是单向的和线性的，内容和质量都受到严格集中化的控制。由于经过层层的筛选和把控，媒体能够起到一定的舆论导向作用。人们通常不用为如何筛选信息而发愁，信息的真实性和可靠性都有所保障，但大众也很少能够参与到内容生产和选择的过程当中。人们能够听到的和看到的，是媒体希望让受众获得的。媒体拥有极大的社会权力，选择权主要集中在媒体手中。在前互联网时代，以《三联生活周刊》、《南方周末》等为代表的纸媒，以及各大电视台为代表的电视媒体，成为人们获取信息的首选。同时，它们也是影响大众思想的重要武器。与互联网时代兴起的新媒体相对，人们也把这些媒体称为传统媒体。
2、互联网时代的内容生产模式
与移动互联网时代相区分，本文中的互联网时代主要指的是互联网技术得到普及，但尚未与移动通信技术结合以前的一个时期。人们主要使用电脑作为终端设备上网。一方面，互联网使用的门槛相对较高，主要集中在精英阶层。这也意味着网民的数量相对受限。另一方面，互联网内容生产经历了一个从PGC向UCC转变的过程，这就意味着，网络数据量也存在一个从质量和数量的相对可控发展为UCC为主的海量信息的时代。以网民参与度和内容生产模式为主要依据，可以将互联网时代分为Web 1.0和Web 2.0两个时期。第一个时期网络用户主要以受众的角色使用互联网，更多是在互联网上获取信息而很少能参与到内容生产当中，内容生产模式也是以PGC为主，生产者主要是汇聚传统媒体内容的门户网站等。第二个时期UCC模式出现，论坛、社区、维基百科、博客、微博等依次兴起，受众变成授众，传播方向呈现多极化发展趋势。
新浪博客作为博客的代表产品，在Web 2.0时期红极一时。诸多知识分子开设了自己的博客，并将它作为输出观点、传播信息、自由讨论的平台
3、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内容生产模式
随着21世纪的到来，第三代移动通信系统得到发展，移动通信技术和互联网技术相结合，打破了电脑的门槛限制，使互联网得以生活化、日常化，渗透率大大加强。首先，在这一时期，暴涨的互联网用户数量和日渐壮大的互联网用户参与能力，淹没了原本控制着内容生产和传播的媒体出口，内容生产模式从PGC全面转向UCC。2007年美国苹果公司发布智能手机第一代产品iPhone，震惊世界；次年7月，它推出iPhone 3G，开启了智能手机发展的新时代，一度成为引领行业的标杆。[19]人们的网络生活逐渐从电脑转向手机等更便捷的移动电子设备。其次，终端设备使用偏好的转变，激发了人们互联网使用偏好的同步变化。便捷的智能手机等移动设备和永远在线的网络环境，使用户能够不受时空限制，随时进行内容生产和传播。比如，以电脑终端为主的互联网时代，要求用户寻找地点连接设备进行访问，也就要求用户访问时间相对较长和完整，但在进入以智能手机为主的移动互联网时代以后，人们可以随时随地连接网络，用户访问呈现时间碎片化的特点。这又进一步激发了UCC生产者的巨增和信息供应的极大充裕。
再次，互联网用户使用偏好的变化又带来了相关产业结构的调整。移动互联网产业的发展，催生了大量智能手机应用程序，为用户提供了更多进行内容生产的平台。在其中，一些新程序适应了移动互联网变革所带来的新的用户偏好，如访问时间碎片化等特点，逐渐取代了此前备受用户喜爱的程序，这就造成了文化传媒产业内容生产重心的转移。比如，随着3G的普及，微博以其简单便捷的产品特点，逐渐取代了PC互联网时代盛极一时的新浪博客、天涯社区、MSN Space等网络社区。博客时代的霸主韩寒被微博时代风口浪尖上的姚晨和谢娜所取代。随后，微信又对微博产生了一定的替代。最后，在多方面因素持续作用下，互联网逐渐呈现全民生产和传播的特点，带来幂次增长的海量数据，造成大数据时代的到来。
4、 5G时代的内容生产：UCC向PGC的回归
近年来，激增的用户量和生产内容，使网络安全和监管问题变得日益突出。无论是对市场化的网络平台运营商，还是对政府的网络信息监管部门，都已构成巨大的挑战。由于网民群体已经从互联网时代的精英阶层拓展到了移动互联网时代的普通大众阶层，互联网的使用门槛几近消失，导致一度盛行的UCC模式下用户生产的内容质量参差不齐。平台用户不断生产出来的海量信息和有限的私人网络平台监管人员形成鲜明的对比。政府不满于网络平台的监管乏力，对平台运营公司频频点名要求整改。2018年4月，央视点名批评短视频平台低龄孕妈炒作，[20]随后快手和火山小视频安卓版APP下架。[21]同年，国家广播电视总局、北京市新闻出版广电局、北京市文化市场行政执法总队等相关部门先后对今日头条、西瓜视频、快手、抖音等平台运营公司存在的问题做出行政处罚。[22]
另一方面，近年微博、快手、抖音等平台渐渐发展起来的大V和网红等现象表明，移动互联网本身仍然遵循幂律，表现为内容创作者MCN化、内容生产集中化。对网络信息安全监管部门来讲，集中化更利于其进行有效的监管，因而乐见其成。
5G时代为我们带来的是万物互联的全连接社会，与4G相比，数据体量将更为庞大。这一方面会使网民更加依赖算法的推送，但却有产生回声室效应之虞；另一方面，人们再次怀念有把关人帮助筛选最需要的内容的时代，因为信息的真实性和可靠性现在都已经成为巨大问题。5G时代对内容生产和渠道筛选的能力和质量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凡此种种，有可能造成互联网内容生产从UCC向PGC模式的回归。
注释
[1] 本文得到国家社科基金重大委托项目5G时代信息传播模式变革与治理研究（19@ZH044）资助。
[2] 胡泳，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周凌宇，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博士候选人。
参考文献
[1] 工业和信息化部信息通信管理局:工业和信息化部向四家企业颁发5G牌照 (2019-06-06). http://www.miit.gov.cn/n1146290/n1146402/n7039597/c7093441/content.html.
[2] 刘光毅,陈卓.中国5G发展最新进展[J].现代电视技术,2018(11):58-62.
[3] 支少婷.浅谈我国移动通信产业生态系统发展历程[J].中外企业家,2019(36):229-231.
[4] 刘光毅,陈卓.中国5G发展最新进展[J].现代电视技术,2018(11):58-62.
[5] 周韶宏.从 2G 到 5G，手机上网话语权的三次改变. 好奇心日报. https://www.qdaily.com/articles/60330.html.
[6] 支少婷.浅谈我国移动通信产业生态系统发展历程[J].中外企业家,2019(36):230.
[7] 王胡成,徐晖,程志密,王可.5G网络技术研究现状和发展趋势[J].电信科学,2015,31(09):156-157.
[8] 曹淑敏.第二代移动通信向第三代移动通信的演进[J].中兴新通讯,1999(04):30-32.
[9] 今日头条官方网站:关于头条. https://www.toutiao.com/about/
[10] 支少婷.浅谈我国移动通信产业生态系统发展历程[J].中外企业家,2019(36):230.
[11] 周夕良.第四代移动通信的发展与挑战[J].信息与电子工程,2006(02):89-93.
[12] 快手官方网站:关于快手. https://www.kuaishou.com/about/
[13] 王胡成,徐晖,程志密,王可.5G网络技术研究现状和发展趋势[J].电信科学,2015,31(09):157.
[14] 张越,余江.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发展模式转变的演进机理——以中国蜂窝移动通信产业为例[J].科学学研究,2016,34(12):1807-1816.
[15] 新浪科技：今日头条张一鸣：短视频是内容创业的下一个风口. http://tech.sina.com.cn/i/2016-09-20/doc-ifxvyqvy6859414.shtml.
[16] 刘光毅,陈卓.中国5G发展最新进展[J].现代电视技术,2018(11):58-62.
[17] IMT-2020 (5G) PG-white paper on 5Gvision and requirements_V1.0[S].2015.
[18] [加]麦克卢汉著,何道宽译.2011.理解媒介.南京:译林出版社,p85.
[19] 杨喻棋.浅析智能手机发展历史及未来趋势[J].科技创新导报,2019,16(05):1+3.
[20] 澎湃:央视点名短视频平台低龄孕妈炒作炫耀, 快手清查并封停账号(2018-04-01). 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2053686.
[21] IT之家: 被央视点名后，快手和火山小视频安卓版App下架(2018-04-05). https://www.ithome.com/html/android/354105.htm
[22] 澎湃:广电总局巩固对视听网站整治效果:对快手、抖音等警告罚款(2018-08-14). 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2346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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